得寸进尺的疗伤 (第9/10页)
谢栖云将第二只虾仁塞进季扬嘴里,堵住了他的聒噪。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剥虾,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: “这双手杀人是杀,剥虾也是剥。对我来说,没区别。” “而且……” 谢栖云抬起眼皮,看了一眼季扬那沾满油渍的手,眼神里透出一丝嫌弃,但更多的是一种隐晦的宠溺: “你的手太脏了,别碰其他东西。” “想吃什么,张嘴就是。” 1 季扬嚼着那是平时只有皇帝才配享受的“仙尊亲手剥虾”,心里五味杂陈。 这就是谢栖云。 他在大是大非上冷酷无情,视众生如蝼蚁。 但在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上,却能为了季扬,低下那颗高傲的头颅,沾染这一身的烟火气。 “老谢。”季扬突然有些鼻酸。 “嗯?” “你以后要是破产了,”季扬认真地说,“咱们就去天桥底下摆摊。你负责剥虾,我负责吆喝,肯定能发财。” 谢栖云剥虾的手一顿。 他抬起头,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季扬,随后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、却真实到眼底的笑意。 “好。” 1 他竟然答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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