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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将军与夫人并没有同房共住,因此在前院别过后便各自回房休息。    饭后雨水停歇,空气清新伴着微凉的夜风,崔焱着着丧服从屋内踱出来。    若是没有紧要的战事,恐怕在服丧期满前都不会受命出征了。    崔氏佣立皇长子,此次出征本是为了皇长子挣军功,不想却损了一员猛将,这样一来,皇长子在陛下面前的评价恐怕比原先预想的要打一些折扣,皇长子也失去一名有力的拥护者。    方才吃下去的那些素菜寡淡无味,可惜丧期七日内不沾荤腥,三年内不得饮酒。    崔焱不胜烦躁,一路踱到不知何处,被溅落在肩上的雨水凉得一激灵。    他拍落身上的水珠,然后才抬起头来。    凝芳苑。    他这才发觉是走到了将军府的最边缘。    这处住的是他父亲养着的一个男宠。    那是父亲带他前去西南剿匪时所得,当时他正被山匪头子占有。    那时父亲欲为他争取军功,因此去哪都把他带着,而姜毓,他们向来感情不和,而她却死皮赖脸要跟着去,结果在匪山下起了争执,姜毓便赌气策马连夜离开军营。次日清晨得知,原来姜毓被山匪所捉,扬言要留做小妾。    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?崔焱万般后悔,但人还是要救的。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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