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上。  (第11/21页)
   是一具陌生的,从未见过面的男人尸体。    我终于意识到我可能跟正常人有些不对,但已经为时已晚。    我早就扭曲,偏轨,任由蝴蝶在我心中腐烂滋长。    可能我早就死了,一开始就死在了那个湖里,与我那可悲母亲潮湿腐朽的烂rou一同化在蝴蝶的口器中混杂在一起。    我真的很喜欢那些漂亮又脆弱的生物。    1    轻轻一捏,它柔软的肢体就会糊在你的手心里,心脏和体液混在一起,看不清颜色。    他想救我。    许阑试图从那被缠绕的蛛网中救下那已经被撕扯掉羽翼的蝴蝶。    明明它已经千疮百孔不可能再活。    我没有打扰他,任由他一有空就来与我聊天,给我带着外界的东西。    我只是依旧抱着封惜文的骨灰盒,但在这什么都有的神经病院里,我这行为算不上奇怪。    甚至因为太过安分,表现良好而被提前放出。    出院那天,是许阑接的我,他清凉的指节抚摸过我的脸,对我无奈道“瘦了。”   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在这难言的情况下只是眨了眨眼睛,抱紧了我怀中的骨灰盒。    他看了一眼我怀中的盒子,撇开脸,装着没看见,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去吃饭。    1    饭菜丰盛我却吃了几口没再吃下去。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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