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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师弟下  (第4/11页)
响,仿佛一罐带着小气泡的新酿米酒流进了我的血管里。他微微侧过头,另一边脸不小心擦过我下巴,他挪开了一点,歉意地对我笑笑。    那半张脸上带有爬虫似的粗糙疤痕。    半月后,每月一次的考核上,我难得下了场,用鞭子挨个给当初同去围缴响马的弟子留了点纪念。    “阿葵!净胡闹!”从青城山回来的姥姥气得用力拄了下地,“看看你把人打得什么样子!”    老样子,她老人家一生气我就麻溜地跪地上了。倒不怕她打我,就怕她太生气,闪了腰。    “不就是破了点相嘛。又没少胳膊少腿儿的。”我正儿八经地跪着,试图讲道理,谁都知道b武有风险,Si伤自负。    “啊,你还想给一人卸只手不成!哪儿都打不中,偏偏打脸?”    “他们脸皮厚嘛。”我小声嘟囔,“常守可不止是伤了脸。”    “那几个是做的不地道。我回来也罚他们了。家有家规国有国法,你不能借着名头泄私愤啊。真当人没让你?弟子们一样都叫你一声师姐,你该一视同仁。未来的唐门门主可不能偏私。”    “姥姥,十个指头还有长短呢,在您眼里我跟别的弟子一样吗?”    姥姥瞪眼,被气着了。    “以前没见你护着他。”    “那不一样。现在他归我管了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啊,阿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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