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(第12/1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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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仍然一滴眼泪都没有流。

    来警察局的路上，姚汀已经想得非常清楚了，在没有律师的情况下她一句话都不能张口，正当防卫有多难成立她十分明白。

    被她拿刀T0Ng了的那个人，活不活下来还不一定，毕竟刀就刺在他心脏附近。自己身上被没有被对方刺的伤口，如果那个人Si了，那么她很容易被判成过失杀人罪。

    她坐在了警察局里的椅子上，看到一位nV警察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小镜子。她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散乱的头发，没有血sE的脸，g裂的嘴唇后，没来由地笑了一声。自己这副样子还真是惨得够可以。

    这似乎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认真地观察自己，她清楚地明白自己已经不再是昨天的那个姚汀了，永远不会再是了。她游荡飘散许久的意识已回笼，她甚至有种痊愈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叫什么？”一个警察问她。

    姚汀T1aN了T1aNg枯的嘴角，开口说，“姚汀。”

    “警察先生，我需要打个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给谁？”

    姚汀转了转眼睛，语气肯定，“我老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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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警察狐疑地看着她，她看起来并不像一个结过婚的人，手上也没有戴戒指，便问她，“你老公叫什么？”

    滴答滴答——秒针转了半圈。

    姚汀轻启嘴唇，一字一音，字字清晰地说：